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直沉湎于过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，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能觉到那只手在摸我的发，但我看不见。罩挡住了我的全视野。我看不见，我什么都看不见，唯有声音还在。靴，脚步。他在我后。纳赫特・默提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狭长的睛现在一定满笑意，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微微用力，像在安抚受惊的动，从慢慢向，到后脑，然后再到脖颈，我能想象那只手，那只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，我能想象那只手握鞭的样。他的手沿着脖颈向，两手指贴在我的脊椎上，然后我听到他叹了气，手指快速向，到我背上的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我知你刚学时在惩戒室受过一次鞭打，疼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你打得疼。”我咬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话听起来像在责怪我。”他说，“如果不是我，你真的以为你能学吗？别忘记我们当初约定过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，我不是怪你，是你实在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在伤疤轻轻摩。一不深不浅的鞭伤。我能觉到他目光的注视。他注视着我的赤的躯，我的屈辱和我的望，还有我的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大可以去寻求他人的庇护。”他轻声说，“但我想没人会愿意保护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以为……你保护我是因为喜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。”他说，“但是哪有主人与隶的关系稳定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人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教会学校没让你学会安静呢。”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不悦，“我还以为他们会把你变成合格的大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不如说是想让我被变成合格的玩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，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只手忽然向，他抚过的肌肤，然后向着双之间伸。我意识想躲，向前走了一步，被他抓着发又扯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真是会惹我生气。”他凛声说，“一定要我用契约的力量你服从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想再去惩戒室挨罚，还是由我来执行对你的惩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该死的，又开始了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伸我的双之间，黏腻的落在他的手上，我不知这种结果有没有让他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，我说你。”他轻笑一声，“每次跑得很快，好像多怕我一样，怎么每次都像这样没过多久就兴奋了？就这么想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非要说的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说你其实就是喜被我控制？那你为什么要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我给不一个完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手指沿着隙缓慢我的，我不知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。他慢慢伸到最深，又慢慢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啊。”他说，“真是奇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否认，也不肯定。他掐了一把我的腰，然后牵着我的手开始跟他走。一片黑暗里我什么也看不到。一片黑暗。就像夕阳垂落以后的暗，世界是一团巨大的虚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坐在床上，而我坐在他的怀抱里。他让我分开，他的气息就环绕在我耳边。我知，就算看不到他我也知，我仰起就能亲吻他的脸颊。但我不敢这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唯独此时此刻，他的说法，他是我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