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嘴唇不敢发一声音。他慢慢手指,我松了气,随后他又立刻伸了来,用指尖挑着那一。
“唔……要……了……”
“啊,很好。”
和我那呻比起来,纳赫特的声音格外冷淡。
拼命抑制呻的结果,无非是在的瞬间听到无尽的耳鸣。双抖个不停,但他一都没有停来的意思。我能觉到像是个被坏的袋,不断收缩又舒张,然后吐更多来。
求他停是没用的。哭也是没有用的。都是没有用的。正因如此我才害怕,这种极端的快,有时候是痛楚或者屈辱让我害怕。
我大着气,紧缩的甬正包裹着那两手指,现在不仅是,我的全都在颤抖。
“你知――”他拉长了声音,“我喜你什么吗?”
我摇。
我明显觉到的快已经快要把我冲垮,泪开始源源不断地溢,打湿了蒙在我睛上的布料。
“喜你像现在这样听话的样。”他说。
对了,他可从来没说……他的喜是那种想要为之付一生的喜。主人对的喜也是喜。对隶的喜也是喜。
纳赫特・默提斯对我的喜……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喜。哦对,那种喜,他称之为“”。他没有过我。
像是有什么在啃我的神经,我弓起背,却不能抵挡两手指的挑带来的快。我听得很清楚,那是来自我的源源不断的声。
“呜……啊……又要……”
我说不完整的话来。前一片惨白,随后才是布料带来的黑暗。我的又开始搐,而他的手指并未完全离开,只是继续着一开一合的。那里已经被他玩得近乎痉挛。
“听到了吗?声。”他说,“从哪里发来的?”
“从……我的里……”
“所以你很兴奋,是吗?”他的声音还是一样平淡。但我想他应该在笑。
“我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?”他说,“你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望,还是不愿意承认对我有望?”
我必须承认他很会诱导。在这种况,我应该什么都不说。
“不说话啊。”他说,“这么不想说话我也可以把你的剪来。”
“我不知……”
他的威胁对我很有用。至少我知纳赫特真的会把别人的剪来――那是他弟弟塔瓦赫告诉我的。
“那你需要给我一个答案让我满意。”他扯我睛上的布。
我能觉到他确实兴奋了,毕竟我靠在他上,又几次摩蹭到了他的半。他将我在床上,尽没有项圈,我还是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咙,他从后而,刚刚被玩过的彻底来,我将埋在他的枕上――淡淡的古龙味充斥着我的鼻腔。我的几乎要化掉,就像一块被炽铁棒撞击着的冰,本就脆弱的躯还在,我甚至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张着嘴呼,滴落在他的枕上。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来真的掐住我的脖,指在我咙两侧用力压,顿时我的脑里又一次响起嗡鸣声。我看到一束虚假的火焰一闪而过,我的嘴唇开始发麻,泪掉来落在火焰上。
他知怎么才能让我一直缺氧而不至于死。
他知怎么控制我的,甚至都不需要法契约。
他知我的秘密,他知我为什么叫飞鸟凛。我只对他解释过。这是我为我自己起的名字,不是我的真名。
是因为我应该自由。
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