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安却是命陨之时,鸟雀南飞,日落影单,好比昨日残花,风光不再,诶……”
“这样伤悲秋的心境,难怪姓贾的想不开呢。”丁寿取笑一声,将那团血帕随手一卷,扔到了郝凯脸上。
“缇帅,这其中尚有疑……”安奎急声。
“什么疑不疑的,人都死了还提这有的没的作甚,给谏你写个奏疏,到时本官署名就是。”
“缇帅明察,老夫当一同署名。”刘宪附和。
“佥宪,署名的事先不急,如您所说,事有轻重,如今宁夏防务才是重中之重。”丁寿亲地与刘巡抚携手了牢房。
“缇帅放心,才堂行文已到宁夏,老夫早已安排布置,宁夏文武官佐已选派兵,调拨军资,断不会让鞑虏得逞。”
安奎看着二人背影,愤愤一跺脚,也跟了去。
郝凯则向于永得意地扬起巴,将那份摔倒脸上的血帕小心叠好,了怀里。
***
夜,宁夏镇城驿。
丁寿孤灯独坐,两手恨不得将都抓破了,对面前这首所谓的绝命诗还是没猜半。
二爷从不相信贾时会发什么人之将死的慨,这种人在军、盐课甚至粮草上都敢伸手,典型要钱不要命,这种光棍被人当成弃心中郁郁可想而知,怕是只想在临死前多拉几个陪葬,丁寿倒不介意成全他这临终遗愿,可是你这血书好歹写的明白些啊。
过度用脑造成能量消耗过快,血书没明白,肚已经开始咕咕叫了,丁寿暂时死了心,顺手去摸桌上的一盘酥果馅饼。
这心是以桃、芝麻、、枣等果碎屑拌糖后馅,外层用羊乳和面粉或涂表烘焙,酥脆香甜,不过若以丁大人的刁嘴来尝,这饼也就是后世他娘的酥五仁月饼。
“嗯~”丁寿明明记得这心端上来的时候是堆成宝塔型的,他还一没碰呢,塔尖上的这块哪儿去了。
丁寿四寻摸着,屋里闹耗了?不能够啊,怎么一动静没听见,二爷如今的功力就是一只蚊从屋里飞过,不敢说能分清那条上的肉多了几丝,是公是母总能搞个明白,更别说一只耗了。
正在百思不解的丁寿突然发现肩多了些东西,伸手拈起,碎成了粉末,酥?!抬仰望,一袂翠袖拂搭在横梁上,青翠玉笛在纤纤玉指中滴溜溜转个不停,红小嘴正咬着雪白的酥馅饼,笑靥如花,吃得实。
“就今天!就今天心里有事,我忘了看房梁!你属燕的?天天在梁上筑窝!”丁寿气急败坏,理说有个姑娘成天跟着是件开心的事,何况这姑娘还很漂亮,可这丫成天这么神鬼没的,二爷实在太没安全了。
“小淫贼,你……在什……么呢?”糊不清地问了句话,若三两将一块饼吞到肚里,一提裙角,从梁上跃。
“不你事。”丁寿没好气,“我要睡了,你也上去睡吧。”反正两人在一屋睡觉也不是次了,彼此都没避
讳。
若却一把将桌上血帕抢过,“你对着劳什瞧了半宿了,到底看什么呢?”
“你怎么什么都抢?对了,我的金牌呢,还我!”丁寿终于想起了要命的事。
“不还。”若秋波一横,清脆地吐两个字。
要不是怕打不过你,二爷早把你摁床上‘法办’了,丁寿心里发狠。
“几个字谜你有什么可看的?”若不屑地将血帕扔了回去。
“字谜?你能猜来是什么?”丁寿惊喜问。